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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凌 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血液飛濺在眼前、知道了人骨並不是像是模型般的白色而是灰白,手筋是有點黃綠色的。 我隔著一個木頭學桌的距離,坐在椅子上的我,看著瑀珊站起來,決斷式的搶過賈琝手上的美工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割了三刀。 看著瑀珊飛濺過來的血滴落在自己的桌上 「阿,我要被欺負的更慘了」這樣的想法,從後腦勺炸開,盯著血漬什麼都是恍若未聞的模樣,我想不起來後來到底是怎麼樣了。   瑀珊是個很晴天的孩子,家裡更早的體會到了現實,因為國小就要幫忙家裡做生意,而商家的孩子人際關係更加比同齡流轉,然後喜歡照顧弱小。 那些年,我大概也不是個討人喜歡的孩子 因為太痛苦了,所以逼自已想不起來 我也不想想起來 但是我還依稀記得賈琝拿刀割自己的原因 因為在黑板上寫著自己的名字跟性羞辱的話 被彈肩帶、扯褲頭或掀裙子 造謠(現在想想很扯的)汙辱、毀壞被欺凌者的事情 班上男生們排成一隊公然的在全班面前髒話接龍辱罵 然後被其他女生嘲諷、排擠、扔東西 黑函、流言、假天真地詢問,真實的羞辱 我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 上面的事情我當然也完整的經歷過 還有當我面前把我便當整個倒在地板上要我清。 洗廁所的時候潑水、拿馬桶刷刷我嫌我髒。 用奇異筆在寫滿桌子的髒話到桌腳,然後還特意在換完位子後幫我換桌。 早餐、跟便當盒跟書包置物櫃位置是垃圾桶。(結果後來我到高中的時候,因為人像速寫遲到老師不開心把我的早餐丟進垃圾桶,早會完後,自己把早餐袋撿出來,吃早餐的時候被同班的同學說:這樣很噁心欸。可是完全的認為三明治包著三明治袋然後外面的紅白塑膠袋還打結,沒什麼大不了的) 抹黑作弊、偷錢等等之類的,每次只要開始想這些事情,就跟擠惡瘤一樣的厭惡噁心惡臭黑暗不已 還有成為社會人之後,發現當年弄在我抽屜滿書都是腥味的不是蛋液而是國中生的精液,恨不得就算要被抓去坐監都要坐時光機回去,至少要把那幾個可疑的傢伙揍到自己都不能擼。   賈琝拿刀割自己,一刀一刀切出細白的皮膚粉末跟細小的粉色血痕。 我要讓你們為我的死負責。他大概就是這樣想的吧 但是又怕痛,似乎又想著這樣是不是就如你們(霸凌者)意呢? 做不到決斷,壓迫到底但是也似乎沒到底被霸凌者

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 擔子

怠惰跟陷在負面的泥漥裡 看起來很相似,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我今天又出門了,為了要看行李箱,簡直打從肩胛骨般蔓延到前胸的厭惡跟焦慮,因為知道今天是BOXING DAY,人多也是合情合理的。    但是我卻忍不住在幫石頭看手錶因為他晚接電話,差點在百貨公司爆發。   然後躲在園藝區的倉庫小屋裡 「真是—有錢人的玩意」塑料小屋裡除了有著精緻外表之外裡頭還有鑲了壓克力的小窗。 「明明也知道可能是百貨公司WIFI訊號不好,發作什麼阿?」 人,是一種很小的時候就裡解到,如果把責任或選擇交給別人,自己就會比較輕鬆的生物。 不知道怎麼辦,所以照著別人的指導走,所以如果迷路或者不順利的話,就會想要怪罪給指路人。 把自己的重擔丟給別人,但心裡卻又不豪快、狠心、毫無眷戀的做到真的丟掉了。 碰過了那種有意無意地就會把自己的擔子拋出去的人,也碰到了那種也不知道有意無意想幫自己撐起著重擔的人。 這四種人對我來說都有各種層面上感到棘手或者不知所措。    也不是要同情或者認同什麼的,這種事情不管給與不給、丟與不丟、扛與不扛—全然地,不想要在自己的人生裡體驗,這種「那樣的人真討厭!」或者賺我熱淚鼻酸「真的是太好了呢~」,我只想在別人的生活、故事裡聽聞、發現、跟觀察而已。   因為看不起那種把不幸、不快、負面的事情歸咎給別人的人 因為會嘀咕起「到底想幹嘛阿?」或者激起我「不行不行,也要加倍的拿回放在別人擔上的重量」反而讓自己搞不清楚而且不小心就變得比原本更加的疲累交瘁。   一個人更加的痛快 「連自己都沒辦法照顧好的話,其餘的都是多餘的」—在經歷了幾次的經驗之後,體認了這樣的想法,活到了這個歲數。   然後被別人指著說要合群、不可以這麼自私、只顧自己的話。冷眼的在心上在那個人臉上打了拒絕往來戶的大叉,這也是我自己體會到很現實、但是清楚的知道這是我選擇的行為。   就像我現在一樣 心理潰爛發膿疼痛陰沉負面尖叫起來,躺在床上哆嗦,跟廢物似的不去改善無法前進   因為心裡的疼痛別人看不到,所以選擇自殘的讓別人可以理解、自己可以感受的人,真的暫很大多數呢   可惜我做不到。
『為什麼要這樣!!!!』   尖叫聲從腦海裡傳了出來,雙膝跟雙掌傳來刺辣辣的感覺 阿...要快點爬起來,等等綠燈就不好了。雖然刺辣感未散,但還是移動到了分隔島上。 『為什麼要這樣!!!阿—!!!』 「...」超級憤怒的耶 『為什麼是—我—!!』 拉起褲管「阿...皮都捲起來了」 『我不甘心』 「阿...還好有爬起來。」看著車子快速地經過我剛剛跪倒在地的地方。 『好痛!!!』憤怒到帶著哭腔了呢。   自己被自己絆倒,揹著至少有四公斤的食材,重力加速度的我,剛剛很白癡的摔跪在汽車道上。   — 關節受傷什麼的,移動起來很不方便阿。       芬蘭 我也可以算是極地長征的女勇者了。抱著沉重行李往市區前進的我這樣想著。自得其樂的,看著自己的氣息噴出了長長的白煙。   其實指頭已經刺痛到有點發熱了。腳也因為濡濕汗冷到不行。 "阿...我的腳指頭在塔斯馬尼亞的時候因為沒有注意到,所以凍傷了"J說,看著我輕踏著他的腳指頭"我不是很喜歡人家碰" "喔?"我生於一個亞熱帶島國,而且超及怕冷的我,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所謂地、凍傷。   還是很乾淨的一個大拇哥腳趾,沒有特別的顏色、缺口什麼的。   "還好沒有壞死到需要截掉" "但是,從那時候,我那腳趾就沒有感覺了" "那真的很奇怪,你看到別人的摸你的腳,可是卻完全沒有感覺,真是詭異到可怕"   想起這個,很努力地彎曲了一下我所有的腳趾。 嗯,都還有感覺,太好了。 移動了一下幾乎鑲進肩膀的背袋,挺了挺背,幾乎可以聽到脊椎喀啦喀啦的聲音。然後開始想像自己穿著極寒外套、戴著紅帽子在暴風雪中像個勇者要到極地中心插旗的畫面。   不轉移注意力的話,實在太疼了 暴露在冷空氣的肌膚就跟泡浸看不見的玻璃纖維一樣 踩著地上白白的霜每一步每一步都有種輕脆的感覺 衝吧衝吧!就跟火車一樣,只要想著往前就好了!在心裡超有元氣的幫自己打氣著,但是事實上卻是移動得非常緩慢、而且行李好重。   只要往前跨出每一步就好了。只要這樣想就好了 那時候的自己真的只專注地跨出每一步,不想到底還要多久才會走到市區,因為實在太冷沒辦法想呢?還是如果開始計較起來會更慢呢?     可是,那時候的我好樂觀。 就算過了好久,到了旅館脫下衣服的時候發現行李背帶可是勒到我的肩上有淺淺的紫色痕跡。背

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IX

但是我其實跟外婆並沒有非常親密。   不知道為什麼,也許因為我跟媽媽也沒有很親密的關係 所以連帶著外婆也不怎麼親密→根本不想去討外婆喜歡。(因為過往的我還不成熟,思考判斷的技巧也非常遜,雖然說現在的自己也沒有變成超級棒啦或這更加嫻熟的技巧就是了...) 小時候並不是非常會跟解釋說明,雖然在小四之前似乎是個有著小聰明但好像老是放錯重點跟方向的孩子,但是也許換了新環境,IQ跟EQ垂直下降 所以我也不知道另外個情感或者意識會這樣說—     現在覺得很困擾,因為臨時決定一月要回台灣的關係,所以很慢在離開之前十三天PO上了要找人頂替床位的訊息。但是看起來主要是想在一月多搬進來住客,然後還一直在臉書上碰到找喳的人(主要是完全非我住客範圍→主要是男性的,跟你講說要找女的了!,還有基本上找喳的人都是沒有看完內文的長得像人的屎!罵完覺得都是一樣類型的屎阿? 我幹嘛分別罵)雖然一直早在之前朋友說過:都柏林這個城市,找到自己合意合預算的房子比找工作難太多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晚了,感覺好焦躁阿。 租房廣告: https://goo.gl/hmJdcH 在那個時候,嗯? 為什麼是外婆呢? 難道是黑色蝴蝶的畫面剛好連結到了嘛? 淺意識真的是個不服輸的傢伙呢。

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VIII

『你知道火焰其實是液態嘛?』水果妹說,玩著打火機 黑暗時代的後期,可能膩了、或者我已經展現過惹惱瘋子可能會有意外不好收拾的後果,或者蠢蛋惡霸已經把招數玩完,倒是沒什麼人再做更惡質的欺侮行為了。 所以我開始有了些細微、淡薄,像是黃昏市場結束後,隨著冷風飄盪著紙屑般人際交流。 水果妹是流氓班級裡,那些少數念書的學生,然後還不隨著群體意志,不表態不作為討厭我的同學(但也沒蠢到會表示這樣的交流)。 然後,我現在在她家看完漫畫,跟她在她家的廁所裡,反鎖著門,躺在浴缸裡聽她在喀擦喀擦地玩著打火機。   她準備要偷抽她老爸的菸,為了壯膽她找了我去她家     我喜歡閃亮的東西,例如火、喜歡紙張燃燒後煙的所呈現線狀的畫面。 但是我討厭燃香菸燃燒的臭味,可是為了跟人交流跟漫畫,我到了她家。 大概一兩個小時?我側身躺著摳著她家浴缸裡的圓形藍色馬賽克。 真復古,南部爺爺本家的廁所浴缸也是這樣裝飾。     那時候的我會寫一些紀錄、詩歌或者是隨筆抑或畫,在自家的浴室裡關起門,側臥或者趴在馬桶旁邊用蠟燭把我的創作燒掉   看著火團爬上了紙,剛開始靠近的紙張會像含羞草般的晃動邊染成鵝黃色、快速地轉褐變黑,然後把紙張立起來,看著火團變成了火色的藤蔓纏上了紙   然後,把燃燒的紙浸進水裡。 火在水面試探,還搞不清楚繼續燃燒的方向,一朵火跌進了水裡,僅僅滋了一聲,其他的火像是突然被橡皮筋隔斷信息素路線的蟻團一樣,慌張往反方向吞噬了起來。   可是當吞噬完紙張或者浸到水裡–火,你都會消失阿? 然後你會轉變成氣態的煙,裊裊的、舒展般地顯示了看不見的空氣的形狀   那是另外一種的美麗。 (當年的行為,多少造成小石頭的困擾,Narcissus看著水面自顧自憐的死掉了,他的兄姊則是可能因為燃燒不完全而死,而且在沒死之前一直產生燃物的臭味跟占用廁所使用)    「嗯」我悶聲,眼角看到香菸燃燒的煙霧及聞到了菸臭味 水果妹壓抑的咳嗽了數聲,爬了過來趴在浴缸邊緣,笑嘻嘻地問躺在裡頭的我 『你要不要抽?』 「嗯...」我敷衍著哼聲,看著水果妹下巴下方的青春痘,爬坐起在浴缸裡   真討厭菸臭味。我被燻得頭暈腦脹的想       『阿...』水果妹看著我

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VII

紙紮的祭品燃起滾滾的灰煙,橘色的火舌舔舐的白紙見黃然後轉黑,成了片片碎屑因為熱對流而飛揚了起來,天色變成了粉橙色,慢慢地漸層地轉成橙紫色,慢慢地溶成了深濃如墨的靛藍,星光逐漸顯示在靛色的絲絨裡閃爍著。   那是非常非常深刻而美麗的畫面 人們圍著一圈,哭泣著抑或著誦唸著經文或者像只是聽著這樣的耳語聲,每個人因為火雲柱的關係,影子都在背後拉的老長然後沒入了更深夜色裡。 那些黑色紙屑像是黑鳳蝶般在滾滾的火焰旁飛舞著,伴著偶爾被推出火雲層的火星,像是撒著金粉—活著,那團火雲旁邊飛舞著   消逝著、誕生著     我想我重大車禍的那一天,我躺移動病床上也看到了黑鳳蝶在醫院裡的淒冷的日光燈旁裡振翅。   一切都像是浸泡在水裡聽著外界的聲音,不能移動、搞不清楚怎麼了而且全身像是被火燒般的刺痛、視線朦朧的,我盯著黑鳳蝶在天花板上飛舞 — 或者混亂不已的我看到其實是為了逃避什麼而產生的幻覺   喔,我出了車禍,像是從水裡傳過來的聲音告訴我。 可是蝴蝶在醫院裡飛不是很不衛生嘛? 我冷淡的想著,一邊思考怎麼使用言語告訴別人我好痛,可以快點結束我的疼痛嘛?(我不太確定我那時候是忘記怎麼說話還是外界每個聲音更混亂更大根本蓋掉我的聲音)   然後從更深的水底竄出了另外意識 痛快的、掙扎著、瘋狂哀弱的對著黑尾蝶哭喊著:   外婆,我不想死    

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VI

"no one wants to help me" "and they start close corridor light"   我站在那個廣場好久,我問著從公寓下樓的人有沒有電話,沒有人願意幫我叫警察。 真的好冷又好黑 我一個人在那邊徘徊 真的很久 直到一台黑頭車停了車在廣場,車內的豐沃的金髮女人穿著豹紋外套下車,我走過去,有點距離的問她,有沒有手機可以幫我叫警察?跟她簡短的講了事情的發生經過。   她老公在車內喊著她要她回到車上,然後應該是她的女兒從後座好奇的探過半個身子看著我,跟這位女性一樣是金髮。 (啊,是天生的)   我覺得如果那個女人直接回到車上的話,當下我應該就會崩潰了吧? 不過不知道是鑒於什麼樣的理由,她叫我應該直接去警察局。 我跟她說我是外國人,我並不知道這邊的警局在哪裡。 她帶著我走過街道,說前面往火車站直走就會看到警局了。 她要回去車上了。    我在警局裡呆板的跟警察說著,並注視她的指甲油 我記得事後警員小姐護送我回家,還沒發覺我病了,隔天算是報平安似得告訴了朋友這回事 然後就想起來,自己做了一件愚昧至極的蠢事 在搞不清楚狀況之下,我追逐著搶匪,奔走進我不熟悉的街道跟看起來就很不安全的社區廣場。 我就算追上了搶匪,然後呢?     不可以繼續想這個問題。           我所接觸過的葬禮,都是兩位長輩女性 一位是我阿祖(台灣過了一定的年紀的長輩,就沒有性別上的區分稱呼)一位是我外婆。   這兩人的葬禮回憶,現在的我,記憶裡有點混再一起。 我知道跪在在黃帳外頭聽著我自己的媽媽從裡頭哀泣的喊著、安慰著自己的媽媽不要擔心,不要在哭泣了,那是外婆。   外婆的眼淚應該是屍水吧?跪在外頭我安靜地想著。 我並沒有見到外婆過世後的模樣,我不確定那時候的我已經在電視台工作了嗎?還是還在唸大學呢?   我想不起來。   我也想不起來到底是是哪位的葬禮,我們披麻帶孝的從媽媽的老家,沿著路經過了田埂走到了一片整理過的黃土地上,巨大的麻繩圍成了一個大圈,裡頭裡堆著大把而精緻的紙紮祭品。   葬禮上,我唯一喜歡的就是看著紙紮品了

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V

警察小姐所做的指甲,我很喜歡 是那種鮮豔欲滴的鮮紅色裡裹著金粉熠熠閃爍著,那種固態卻是液態的表現著。 我現在半瘋狂半清明著。 哭泣、害怕沒有用 憤怒、軟弱沒有用 語無倫次更沒有用 我坐在警局的某間等候室,自己英文口述著發生的事情,由警察小姐幫我寫上事發經過。 我搞不清楚 但是我需要清明 因為我只有自己 我的腦袋裡情感的部分好像剝離了什麼。 喔,我應該要感到害怕的,所以我擠出了眼淚。 那樣才有人類的真實感 增加別人對我的體恤。     我想起來第一次的逃學的事件。 那年我小學六年級 我想我應該被叫良山山的女老師霸凌了 可是我本來就不是一個討喜的孩子 但是,那樣:老師是絕對的,打罵或羞辱是教育-的環境下,父母又不值得信任或絕對保護你的存在。 我想家裡雙親相信受傷死不了的會讓你更堅強。 嗯...不好不壞啦。 (的確也變成某一種的強韌) 憑著優異成績跟討大人喜的樣子,仗勢欺人的雅文到底是姓什麼呢? 太久了,我甚至想不起來姓林還是姓洪。但是這個名子到現在唸起來或想起來就是討厭到不行。 爭吵,她推了我,結果好死不死我頭撞到櫃子。   本來明明已經躲到最遠的舞蹈教室了-這樣想的 我的身體正在揍那個女孩,狂怒到想要她死掉的那種程度 從一開始的拉扯頭髮直到我被兩個男生架開,因為還她還哭泣還流著鼻血半躺在另外個女生的懷裡,而感到更憤怒不已,那種害怕彰顯弱者保護模樣,讓我更是瘋狂想要攻擊對方而且對周遭更是失望不已    畢竟兩個男孩拉扯像隻小瘋獸的我,我抬腿踩碎了她的粉紅金屬鏡框。         我跟小石頭談過那件事情,我跟他說:是那種,一個人幽暗的空房間裡看著投影機再撥放無聲影片的感覺。   簡直不是自己的事情。   但那時候的我並不是非常清楚死亡是怎麼回事 但是我是真的憤怒的恨意到想要對方消失 死亡以為消失的意思,畢竟那時候還是懵懵懂懂的   完全感覺不到任何體會或感受,就是抱著自己看著投影「啊啊,就這樣?」「應該更憤怒更用力點揍她」很冷淡地想著   但基本上那時的我還是個140公分不到的瘦弱的矮子 怎麼樣都沒辦法把另外一個差不多也140的人徒手揍到

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IV

我在被攻擊搶劫厚渾渾噩噩了好幾天。 因為我遠在異國又是北方海島國家,所以在我當下憤怒還裹著的時候,在社交網站憤憤不平的發了一條自己被攻擊搶劫的狀態。 然後我就不知道為什麼,什麼時候,我病了。 病這個概念很奇怪,尤其是心理精神上的生病。 我到現在還是形容得不清楚,我以前曾想說,思考跟想法是很抽象的,只是我們拿著繪畫或文字,用著接近的形狀把抽象的事情建構成型,讓其他人能懂。 然後混濁之間收到各方的回覆。 我知道也只有文字跟聲音可以傳達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不是那麼熟悉的人傳了一句 「你會沒事的」 倒在黑暗泥沼裡無法動彈的我,簡直慢慢地升起鬼火一般。 到底是哪樣的混瘴東西講什麼屁話 氣到想哭 但又哭不出來 我是不是也很渾蛋的自以為的安慰過別人失去左手跟他說反正你還有右手嘛? 卻從來沒有體會過真正失去一隻原本擁有的手的感受 這應該是那樣輕描淡寫的報應吧?